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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7年我被要求转业,我问领头:你认识我爸吗?领头:谁也没用!
发布日期:2025-08-21 10:41    点击次数:166

“连长,这名单是怎么回事?”赵强攥着一张薄得让人心慌的转业名单,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,站在团长办公室的门口。

王连长头也没抬,埋头批阅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,语气冷得像秋天的风:“定了的事,没啥好说的!”

赵强深吸一口气,试图压住心里的不安,壮着胆子说:“连长,你认识我爸赵志刚吗?军区副司令员。”

王连长猛地抬头,眼神像刀子般锐利,盯着赵强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说了,谁来都没用!”

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,赵强愣在原地,手里的名单像块烧红的铁,烫得他手心发麻。

他以为凭父亲的身份,这事总有转机,可王连长那句斩钉截铁的话,却像一盆冷水泼在他心头。

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,王连长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,盖着鲜红的机密章,递给他:“想知道为啥谁都没用?自己看吧。”

赵强颤抖着撕开封条,抽出文件,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时,整个人如遭雷击,文件从手中滑落,散了一地,像雪花般无声飘落。

01

1987年10月12日,秋风刮得让人心里发凉,晋南某个驻地的步兵第305连迎来了一个不寻常的清晨。

我叫赵强,今年27岁,是连里的训练参谋,军龄7年。那天早上5点半,紧急集合的哨声突然响了,所有干部被要求立刻到大会议室开会。

“同志们,上级有重要指示要传达。”王连长站在台上,脸色沉得我从没见过,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,在晨光里特别刺眼。

会议室里没人敢吱声,大家都能感觉到一股暴风雨要来的压迫感。我坐在第四排,旁边是副连长老周,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桌子,显然也紧张得不行。

“中央军委决定,全军要裁减100万人的编制。我们连得完成28名干部的转业任务。”王连长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,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大家心上。

啥?28个干部!我心里一震,忍不住环顾四周,看到同事们脸上全是震惊和不安。坐在我前面的后勤科长孙明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全是“完了”的意思。

训练科的李科长直接站了起来:“连长,这数字是不是太离谱了?咱们连总共才多少干部啊?”

“坐下!”王连长语气很冲,“这是上级的命令,没得商量。”

会议室里的气氛更沉重了。我注意到政治处主任老徐脸色白得像纸,他今年已经46岁了,转业的话年纪确实大了点。

“名单三天后公布,大家做好心理准备。转业是光荣的,是为了军队的大局。”王连长继续说,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没平时那么硬气。

“连长,能不能说说选人的标准?”副参谋长老钱小心翼翼地问。

王连长瞥了他一眼:“综合考虑年龄、工作表现、家庭情况等,具体的不多说了。”

散会后,会议室里像炸了锅。

“28个人,这可咋整?”李科长脸色惨白,他刚结婚,媳妇还怀着孩子。

“听说别的连也一样,上头这是真下狠手了。”政治处的老高压低声音说。

“咱们这些年轻的估计危险了。”通信科的小杨愁眉苦脸,“老的舍不得走,年轻的又好安排工作。”

孙明走过来拍拍我肩膀:“强子,你应该没事吧,你家不是有点背景吗?”

这话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点。对啊,我咋忘了自己背景?我爸赵志刚,现在是某军区副司令员,在部队里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。

“别这么说。”我嘴上谦虚,心里却有点底气,“不过我家老爷子在部队干了半辈子,多少有点人脉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老高羡慕地说,“我们这些没背景的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
散会后,我一个人在营区里晃悠,秋风吹得梧桐叶沙沙响。想起刚入伍时我爸跟我说:“好好干,咱们老赵家在部队有根基,你不会吃亏。”

想到这儿,我心里的焦虑稍微轻了点。不过说真的,这次裁军规模太大了,听说全军要裁100万人,这可是从没听说过的大手笔。

当天晚上,几个要好的战友聚在一起喝酒,气氛沉闷得要命。

“你们说,这次裁军到底咋回事?”小杨端着酒杯问。

“还能咋回事?”老周喝了口酒,“国际形势变了,冷战结束了,军队不需要那么多人了。”

“可裁100万,这数字也太吓人了。”李科长叹着气摇头。

“听说这是邓小平同志亲自拍板的。”孙明压低声音说,“说是为了精兵简政,提高战斗力。”

我们几个面面相觑,都感觉到了这次改革的决心有多大。

“不管咋说,咱们得做好心理准备。”我举起酒杯,“不管谁走谁留,咱们都是兄弟。”

“对,兄弟!”几个人一起碰杯。

那晚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窗外的秋虫叫个不停,月光从窗帘缝里洒进来,一切都感觉那么不真实。

7年军旅生涯,从一个毛头小子熬成连里的业务骨干,正打算大干一场,怎么突然就要面对这种选择?

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。

02

10月15日早上,连部大门口贴出了那张改变很多人命运的名单。我揣着不安的心情挤进人群,从上往下挨个看。

周围人议论纷纷,有人松了口气,有人脸色跟死了爹似的。

“赵强”——看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。

“不可能!绝对搞错了!”我忍不住喊出声,惹得周围人都朝我看。

前面的孙明拍拍我肩膀:“强子,别激动,兴许是弄错了。”

我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没错,就是我的名字,排在第12位,旁边还写着:训练参谋,27岁,军龄7年。

“肯定是搞错了。”我咬着牙说,“我得找连长问个清楚。”

“算了吧,强子。”孙明劝我,“名单都贴出来了,说明是研究过的。”

“不行!”我坚决摇头,“我不能就这么转业,我还年轻,正是干事业的时候。”

这时候,通信科的小杨也挤过来,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:“我没在名单上!太好了!”

看着他高兴的样儿,我心里五味杂陈。凭啥是我?我工作表现一直不错,业务能力在连里也是拔尖的,凭啥让我走?

看着名单上另外27个人的名字,我仔细琢磨了一下。

有些人确实年纪大了,像政治处的老徐,46岁了;有些人工作能力确实一般,像后勤科的老郑,平时干活就不咋积极;但也有几个跟我一样的年轻骨干,比如侦察排的排长小林,才25岁,军事素质特别好。

为啥我们这些年轻骨干反而要走?我想不通。

整个上午,我都心神不宁。吃午饭时,几个要好的战友围过来安慰我。

“强子,你家不是有关系吗?找找看呗。”老钱低声说。

“对,你爸那身份,肯定没问题。”小杨也凑过来,“军区副司令员,这级别,连长不得给点面子?”

听到这话,我心里又燃起希望。对啊,我咋把这茬忘了?我爸赵志刚,军区副司令员,保我一个小参谋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?

“你们说得有道理。”我重重点头,“我这就去找连长谈谈。”

“不过你得注意点方式。”老钱提醒我,“别太直接,委婉点。”
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我点点头。

下午一点半,我整理好军装,检查了下仪表,来到连长办公室门口。门关着,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深吸几口气,才敲响门。

“报告!”

“进来。”

我推门进去,王连长正低头干活,桌上堆满了文件。他头也没抬,继续在一份材料上签字。

“连长,关于转业名单的事,我想跟您聊聊。”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王连长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低头继续忙:“名单定了,没啥好聊的。”

“可连长,我觉得可能有点误会……”我小心地说。

“没误会。”王连长语气很硬,连头都没抬,“名单是连党委研究决定的,每个人都有理由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试探一下:“连长,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家的情况……”

这下,王连长终于停下笔,抬头看我。他的眼神很平静,但我能感觉到一股锐利。

“赵强,我知道你想说啥。但名单定了,不会改。”他语气很坚决。

“那个……连长,您认识我爸赵志刚吗?”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,声音有点抖。

王连长的眼神闪了一下,我看得出他知道我爸的身份。但他很快恢复平静。

“我说了,谁来都没用。”他又低头忙去了。

那一刻,我感觉一股寒气从后背冒上来。王连长的态度比我预想的要硬得多,他明明知道我爸的身份,还这么不给面子。

我讪讪地退出办公室,心里乱成一团。难道我爸的面子在这儿真不管用?还是说,这次裁军真这么严格,连高层的关系都不好使?

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想起刚入伍时的雄心壮志,想起这些年的付出,想起未来的规划,难不成就这样完了?

不行,我不甘心!我得想办法留下来。

03

第二天一早,我给爸打了电话。连里有一部对外电话,平时没人用,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打。

“爸,是我,强子。”我握着话筒,声音有点紧张。

“咋了?听你声音不对。”我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还是那么威严,但带着点关心。

“爸,我们连要裁军,我被列入转业名单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把情况详细说了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,我能听到爸沉重的呼吸声。大概过了一分钟,他才说:“我知道了,别急。我先了解下情况,过两天再说。”

“爸,这事您能搞定吗?”我忍不住问。

“强子,这次裁军不是小事,我得先摸摸底。你在那边好好工作,别瞎想。”爸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。

挂了电话,我心里稍微踏实了点。以爸在军区的地位和人脉,解决我这事应该不难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坐立不安。一边得正常工作,一边惦记着这事。我发现,名单上其他人也在想办法。

后勤科长孙明托关系找了师里的一个老领导,听说那领导答应帮忙说情。侦察排长小林的叔叔在省军区,也在帮他运作。

看着大家都在各显神通,我更觉得这事得靠关系。

10月19日下午,我在办公室整理训练计划,政治处的小吴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:“强子,刚看到一辆军区的车停在连部门口,下来个上校,直接进了连长办公室。”

我心里一喜,难道是爸派人来了?

“看清是谁了吗?”我急忙问。

“没看清,但车牌是军区的,那上校气势挺足。”小吴说完就走了。

我在办公室待不住了,时不时往窗外瞅。大概一个小时后,我看到那辆军区的车开走了。黑色的红旗轿车,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一看就是高级干部的座驾。

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?我暗想。以爸的关系,派个军区的人来说情,连长应该会给面子。

晚上吃饭时,我特意观察了下王连长的表情,发现他心情好像还不错,这让我更觉得事情有戏。

又过了一天,我实在憋不住了,又去了连长办公室。这次我准备摊牌,直接问结果。

“报告!”

“进来,赵强。”这次王连长的声音挺平静,甚至有点温和。

“连长,关于我的事……”我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
王连长抬头看我,眼神还是那么坚定:“赵强,我的态度没变,名单不会改。”

啥?我愣住了。这咋可能?“可……昨天不是有军区的人来了吗?”

王连长的眼神闪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确实有人来过,但我的决定不会变。”

“为啥?”我忍不住大声问,声音都走调了,“我工作表现一直很好,凭啥让我转业?”

“这是组织决定。”王连长站起来,走到窗边,“赵强,我希望你能正确面对,别再想着走后门。”

我感觉一阵绝望。连军区的人来说情都不管用,这到底是为啥?难道这次裁军真这么严,连一点人情都不讲?

“连长,我不明白,为啥连军区领导的面子您都不给?”我直接问。

王连长转过身,表情很严肃:“赵强,有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这次裁军是党中央、中央军委的大决策,谁都不能搞特殊。”

看着他坚决的态度,我彻底没招了。看来真没回旋余地了。

那天晚上,我又给我爸打了电话。

“爸,是我。”

“强子,我托人打听了,但是……”爸的声音有点沉重。

“但啥?”我急切地问。

“这次裁军不是闹着玩的,上头的决心很大,谁也不能搞特殊。”爸的声音听起来很沉。

“可爸,以您的关系……”我还想说。

“强子,听爸的话,有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爸打断我,语气里带着种我从没听过的沉重,“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
挂了电话,我心情更沉了。连爸都说有难度,看来这事真不简单。难道我真得转业了?

那晚,我几乎没合眼。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些天的事,连长那坚决的态度,爸那沉重的语气,都让我困惑又绝望。

04

10月22日,我决定再找连长谈一次。这次我准备豁出去,直接把我爸的身份和地位摊开,看能不能有转机。

我在连长办公室门口徘徊了好久,看着那扇熟悉的门,心里乱成一团。

这些年,我无数次进这间办公室,汇报工作,接受任务,从没像今天这么忐忑。

最后,我还是鼓起勇气敲了门。

“报告!”

“进来。”

王连长还在低头干活,桌上文件堆得比前几天还多。我看他眼角有点红血丝,这几天估计也没睡好。

“连长,我想最后跟您谈一次。”我走到他桌前,尽量让语气诚恳。

王连长抬头,平静地看着我:“说吧。”

“我知道您可能觉得我在走后门,但我真不想转业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我在部队干了7年,正要出成绩,我热爱军队,热爱这个集体。”

“赵强,我明白你的心情。”王连长声音温和,但语气还是很坚决,“但组织决定改不了。”

我盯着他,发现他虽然严肃,眼神里却好像有一丝同情。这让我有点勇气。

“连长,我得告诉您,我爸是赵志刚,军区副司令员。”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,声音在办公室里特别清楚。

王连长的表情一点没变,平静地看着我,好像早就知道这答案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声音很平静。

“您知道?”我有点意外。

“从你来连里那天我就知道。”王连长语气还是那么平静,“但这不是你能留下的理由。”

我愣住了。原来连长一直知道我背景,但他从没因为这个给我特殊待遇,也没在转业的事上开绿灯。

“可……”我想再说啥,被他打断了。

“赵强。”王连长突然站起来,走到窗前。外面阳光很好,桂花香飘进来,但办公室里的气氛却很沉重。

“你知道这次裁军为啥这么坚决吗?”

我摇摇头。

“因为军队得改革,得按制度办事,不能再搞人情关系那套。”王连长转过身,目光坚定,“如果因为你爸的关系让你留下,这改革还有啥意义?”

“可连长,我的业务能力您知道,我确实有实力……”我还想争辩。

“能力没问题。”他打断我,“你的能力我清楚,不然也不会让你当训练参谋。但规矩就是规矩。”

我被他的话说懵了。原来他不是不知道我背景,而是明知我背景,还坚持原则。

“连长,您就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留?”我最后挣扎了一下。

王连长眼神更坚定了:“我再说一遍,谁来都没用!”

听到这话,我彻底绝望了。他的态度这么硬,看来真没戏了。

我垂头丧气准备走,心里乱得像麻。7年军旅生涯,就这么完了?我不甘心,但又没办法。

走到门口时,王连长突然叫住我。

“赵强,等下。”

我转过身,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。袋子挺厚,上面盖着红色的机密章,还有几个我看不懂的编号。

“你想知道为啥谁来都没用?”他表情很严肃,眼神里闪着种我没见过的光,“自己看吧。”

我颤抖着双手接过文件袋。

05

接下来的几天,我整个人都陷在焦虑里。其他要转业的同志已经开始办手续,我还在做最后挣扎。

我发现,名单上其他人也在想办法。后勤科长孙明的关系真起了作用,他被从名单上拿下来,换了个年纪更大的干部。这让我看到点希望。

10月25日,我听说我爸的老部下,现任军区参谋长的李叔叔要来我们连检查工作。我心里又燃起了希望。

李参谋长是我爸的老战友,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一起打过仗,关系特别铁。如果他出面,应该能解决我的问题。

李参谋长来的那天下午,我故意在招待所外“偶遇”了他。

“李叔叔好!”我立正敬礼。

“哟,强子?你咋在这儿?”李参谋长显然没想到会碰上我,脸上露出惊喜。

“我在这连工作。”我赶紧说,“李叔叔,我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。”

“啥事?说。”李参谋长态度很亲切,像对待自家孩子。

我把转业的事详细说了,李参谋长听完皱起眉头。

“这样啊,我知道了。”他想了想,“我去跟你们连长谈谈。”

“谢谢李叔叔!”我心里大喜,像是看到希望的曙光。

“不过强子,你得有心理准备。”李参谋长表情严肃起来,“这次裁军不是闹着玩的,上头决心很大。”

虽然他这么说,我还是满怀希望。以他的地位和我爸的关系,连长应该会给面子。

第二天上午,我远远看到李参谋长进了连长办公室。我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心跳得厉害,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。

办公楼里安静得要命,偶尔有人走过,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。我坐在楼梯间的台阶上,死死盯着连长办公室的门,好像能透过门看到里面。

大概一个小时后,李参谋长出来了。我看他脸色有点沉,眉头紧皱,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。

“强子,过来。”他朝我招手。

我赶紧跑过去,心跳得更厉害:“李叔叔,咋样?”

他看看四周,确认没人,低声说:“你们连长很坚持,我说了半天也没用。”

啥?连您也不行……我简直不敢相信。军区参谋长,仅次于司令员和政委,他的话连长都不听?

“强子,这次裁军不一样,上头决心很大。”李参谋长拍拍我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还是做好准备吧,可能真没辙了。”
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我彻底绝望了。连军区参谋长亲自出面都没用,这王连长到底啥来头?为啥这么不讲人情?

我呆呆站在走廊里,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。7年的努力,就这么白费了?我的军旅梦,就这么完了?

那天下午,我又去了连长办公室,准备彻底摊牌,问清楚到底为啥。

“报告!”我声音有点哑。

“进来。”

我推门进去,王连长在看文件,看到我进来,他放下材料,表情有点复杂。

“又是你,赵强。”他声音听起来有点累。

“连长,我想问您一件事。”我盯着他眼睛,“为啥连李参谋长亲自来说情您都不答应?”

王连长有点意外,显然没想到我知道这事:“你知道李参谋长来过?”

“是,他是我爸的老部下。”我老实回答,“可您还是拒绝了。为啥?”

王连长沉默了一会儿,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。他的表情很严肃,眼神里却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“赵强,你真想知道原因?”

“是。”我点头,声音很坚定。

“好,那我就告诉你。”王连长走到窗前,背对我,“这次裁军是中央军委直接下的命令,谁都不能搞特殊,包括你爸,包括李参谋长,包括我。”

“可……”我想说啥。

“没啥可是!”王连长突然转过身,声音大了,“如果人人都搞特殊,找关系,军队还怎么改革?还怎么发展?”

我被他的话震住了,愣得说不出话。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激动,眼神里闪着种坚定的光。

“赵强,我最后说一遍。”他走到我面前,目光像火,“这事没得商量,谁来都没用!”

听到这话,我彻底没戏了。看来真没回旋余地了。

我准备走,心里乱得不行。刚到门口,他又叫住我。

“赵强。”

我转过身,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。袋子挺厚,上面盖着红色的机密章,还有几个我看不懂的编号。

“你想知道为啥谁来都没用?”他表情严肃,声音低沉,“自己看吧。”

我颤抖着双手撕开封条,抽出文件。第一份还算正常,但看到第二份文件的标题时,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——

我的手抖得厉害,像握着烧红的铁。

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,顺着脸颊滴到地上,发出细小的声音。

文件从我手里滑落,纸张像雪花一样散在地上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
06

赵强站在办公室门口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袋,脑子里一片空白,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。

他低头看向地上的文件,纸张上赫然写着“绝密”二字,旁边还有一行小字:“关于裁军名单特殊审核报告”。他蹲下身,颤抖着捡起散落的纸页,目光快速扫过内容。

文件里提到,这次裁军不仅是为了精简编制,更是为了清除部队内部的一些“隐性问题”。其中一段话让他心跳几乎停滞:“部分干部因家庭背景或人脉关系,可能涉及不正当晋升或资源分配,需重点审查。”

赵强的名字赫然在列,旁边标注着:“父为军区副司令员,存在潜在关系网影响,建议转业以确保公平。”

他愣住了,脑子里嗡嗡作响,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棍。原来不是他工作能力不行,也不是连长故意为难,而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,成了这次裁军的“重点对象”。
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赵强喃喃自语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
他抬头看向王连长,发现对方正静静地站在窗前,背对着他,肩膀微微耸动,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。

“连长,这文件……是真的吗?”赵强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他从没想过,父亲的身份不仅没帮到他,反而成了绊脚石。

王连长转过身,眼神复杂,带着点无奈和同情:“赵强,这不是我能决定的。上级有明确指示,要确保这次裁军公平公正,不能让任何关系网干扰。”

赵强感到胸口像被什么堵住,喘不过气来。他一直以为父亲的身份是自己的底牌,是他在部队里披荆斩棘的保障,可现在,这张底牌却成了让他离开的理由。

他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连长,我明白您的难处,但这对我太不公平了。我这些年的努力,您都看在眼里,我不想就这样离开。”

王连长沉默了一会儿,缓缓走回办公桌,坐下后长叹一口气:“赵强,我知道你是个好兵,你的业务能力在连里没得说。但这次裁军,规矩就是规矩,谁也绕不过去。”

赵强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,纸张的边缘已经被他捏得发皱。他想争辩,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离开办公室时,他感觉双腿像灌了铅,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踩在棉花上。秋日的阳光洒在营区,暖洋洋的,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。

07

接下来的几天,赵强像是丢了魂,整个人浑浑噩噩。连里的工作还在继续,但他每次拿起训练计划,脑子里却全是那份文件的字眼。

他试着再次给父亲打电话,可电话那头,父亲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沉重:“强子,我已经尽力了,但这次的事,连我也没办法。你先好好工作,我再想想其他路子。”

赵强挂了电话,坐在宿舍的床边,盯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。树叶被秋风吹得簌簌作响,像是在诉说他的无力和迷茫。

他开始回想这七年的军旅生涯。从刚入伍时的意气风发,到后来一步步成为连里的业务骨干,他付出了多少汗水和心血?每一次野外拉练,每一次深夜整理训练计划,每一次带着新兵摸爬滚打,那些场景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。

“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?”赵强喃喃自语,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就在这时,门被推开,通信科的小杨探进头来,脸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笑:“强子,吃饭去不?兄弟们在食堂等着你呢。”

赵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摇摇头:“不了,我没胃口,你们吃吧。”

小杨没走,反而走进来,坐在他旁边:“强子,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但兄弟们都挺你。你别自己憋着,有啥事跟我们说,大家一起想办法。”

赵强看着小杨真诚的眼神,心头一暖。这些年,他和战友们同甘共苦,早就成了过命的交情。也许,他们能帮他出出主意。

“好,我去。”赵强站起身,拍拍小杨的肩膀,“走,吃饭去。”

食堂里,几个要好的战友已经围坐在一张桌子旁,看到赵强过来,都热情地招呼他坐下。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,可气氛却比平时热闹。

“强子,别愁眉苦脸的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”副参谋长老钱端起酒杯,笑着说,“来,喝一口,咱好好聊聊。”

赵强端起杯子,抿了一口,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滑下,烧得他心里稍微舒坦了些。他把文件的事大致说了,战友们听完后,个个都沉默了。

“强子,这事确实有点棘手。”后勤科长孙明皱着眉头说,“不过我听说,这次裁军也不是完全没余地。如果能证明你的能力是连里不可或缺的,兴许还有转机。”

“怎么证明?”赵强眼睛一亮,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
“比如,搞个大动作,展现你的价值。”老钱接话,“咱们连下个月有场全师的实兵对抗演习,你不是训练参谋吗?把这事干漂亮了,让上面看看你的本事。”

赵强愣了一下,脑子里迅速转开了。全师对抗演习是个大舞台,如果他能带队拿下好成绩,说不定能让上级重新考虑他的去留。

“行,就这么干!”赵强一拍桌子,声音里多了几分久违的底气。

08

从那天起,赵强像是换了个人,重新燃起了斗志。他一头扎进演习的筹备工作,每天早出晚归,带着连里的兵反复推演战术,调整训练计划。

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次演习上,连睡觉都在想着怎么优化方案。战友们看他这么拼,也都主动配合,训练场上喊声震天,士气高得像是回到了当年入伍的时候。

10月30日,演习正式开始。晋南的荒山野岭成了战场,赵强带着连里的尖刀班,负责主攻任务。对手是师里赫赫有名的“铁拳连”,战斗力强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
演习当天,天空阴沉沉的,寒风夹着细雨,让人冻得直打哆嗦。赵强穿着迷彩服,站在指挥帐篷里,手里拿着对讲机,声音沉稳地发布指令:“各小组注意,保持队形,按计划推进!”

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,尖刀班在赵强的指挥下,灵活穿插,成功突破了“铁拳连”的第一道防线。战友们士气大振,喊声震得山谷都在回响。

可就在关键时刻,对方突然调整战术,派出一支精锐小队绕后偷袭。赵强眼疾手快,通过无人机侦察发现了敌方动向,果断调整部署,带着尖刀班反包围过去。

“弟兄ხ

“兄弟们,干得漂亮!”赵强拍拍小杨的肩膀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
演习结束后,师部专门召开了表彰大会,赵强的名字被频频提起。师长亲自点名表扬他:“赵强同志在这次演习中展现了过硬的指挥能力和战术素养,是我们师的宝贵财富!”

听到这话,赵强心里一震,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他知道,这场演习的成功,或许能为他争取到留下的机会。

09

演习结束后的第二天,赵强被叫到师部办公室。师长坐在办公桌后,脸上带着一丝笑意:“赵强,这次演习你干得不错,连里报上来的材料我看了,你的训练计划功不可没。”

赵强站得笔直,敬了个礼:“谢谢师长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师长点点头,翻开一份文件,语气变得严肃:“关于你的转业问题,上级重新审视了你的情况。鉴于你在演习中的突出表现,以及连里提交的特别推荐信,我们决定将你从转业名单中移除。”

赵强愣住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像是没听清师长的话。过了好几秒,他才反应过来,声音颤抖地问:“师长,您的意思是……我可以留下来?”

“没错。”师长站起身,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用实力证明了自己,部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好好干,别辜负组织的信任。”

赵强感觉眼眶一热,七年的付出、这些天的煎熬,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回报。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声音坚定: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

离开师部时,他几乎是跑着回到连里的。战友们早就等在门口,看到他回来,一个个都围上来,七嘴八舌地问结果。

“强子,咋样?有戏没?”小杨急得直跺脚。

赵强咧嘴一笑,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:“兄弟们,我不用走了!师里让我留下来!”

食堂里顿时炸开了锅,战友们欢呼着把他举起来,像庆祝胜利的英雄。赵强看着这些并肩作战的兄弟,鼻子一酸,差点没忍住眼泪。

10

几天后,赵强接到父亲的电话。电话那头,赵志刚的声音少了几分威严,多了几分温暖:“强子,我听说了,你干得不错。爸替你骄傲。”

“爸,这次多亏了战友们帮我。”赵强握着话筒,声音有些哽咽,“还有您一直支持我,谢谢。”

“谢什么,你是我赵志刚的儿子,靠自己本事站住脚,才是真本事。”父亲的语气里带着笑意,“过几天我来连里看看你,顺便请你那些兄弟吃顿饭。”

挂了电话,赵强站在营区的操场上,抬头看着天边的晚霞。秋风依旧凉爽,但这次,他心里却暖得像被阳光晒过。

他想起那份文件的字眼,想起王连长那句“谁来都没用”,也想起自己这些天的拼命努力。原来,真正的底牌不是关系,而是自己的实力和战友的信任。

几天后,父亲真的来了连里,带着几瓶好酒和一堆家乡的特产。连长和战友们围坐在一起,推杯换盏,笑声不断。

“强子,你这次干得漂亮!”王连长举起酒杯,眼神里满是欣慰,“我早就说过,你是个好兵,这次你证明了我说得没错。”

赵强端起酒杯,笑着回应:“连长,谢谢您一直没放弃我。以后我一定更努力,不给您丢脸!”

那一晚,营区的灯光亮到深夜,笑声和歌声传出老远。赵强看着身边的战友和父亲,心里明白,不管前路多难,只要有这些人在,他就不会孤单。

他知道,这不是终点,而是新的起点。而他,已经准备好迎接更大的挑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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