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毛榉”又着火了，4500万美元烧给无人机当烟花。

视频里那团火球蹦上天，俄军士兵估计心里骂娘：老子刚擦完发射管，怎么就被点名？乌军那边倒嗨，把片子剪成15秒短视频，配上电音，点赞蹭蹭涨。没人关心火球底下到底几具尸体，大家只想看贵家伙摔成废铁。

这套“山毛榉-M3”是俄军野战防空里的老大哥，雷达能盯60个目标，指挥车能同时招呼36个去打，导弹最远70公里，履带底盘还能飙70码，听起来像开挂。可它再牛，也得先看见敌人。无人机贴地飞，雷达屏幕上一片草屑杂波，操作手一眨眼，啤酒罐大小的机身就爬到天线上空，扔下一颗改装榴弹，整套系统瞬间变烧烤架。

乌军把这一招玩成流水线：先派廉价无人机摸过去，拍高清照，回传坐标，再用另一架同型号挂着RPG弹头返航，成本不到两万块，换回来八千万的烟花。俄军不是没对策，他们给导弹车加机枪、给雷达加红外补盲，可战场太大，兵就那么多，机枪手抽根烟的功夫，无人机就溜进来。

去年5月，乌军第一次喊打掉“山毛榉”，放的是张模糊照片，只有发射车屁股着了火；11月又喊一次，这次给了雷达残骸特写；到了最近，干脆甩出锁定画面，十字准星套住雷达舱，一秒后画面全白。三次声明，地点全捂得死死的，连月份都用“近日”糊弄，外界只能猜。猜得最凶的是扎波罗热前线，那边开阔地多，雷达站爱扎堆，乌军无人机经常贴着葵花地飞，向日葵杆子高，雷达往下看一片花盘，像极了杂波。

俄军沉默不代表认账。他们习惯隔天放段防空作战视频，画面里导弹嗖嗖上天，无人机碎成渣，字幕滚动“拦截率百分之百”，可从不给被毁装备编号。业内人士扒过，那些拦截视频有的是夏天拍的，树叶茂密，而乌军发布袭击时当地已下雪，时间对不上。真假难辨，流量先吃满，双方各取所需。

损失到底多大？公开账面上，俄军2022年列装了60套“山毛榉-M3”，两年下来乌军宣称干掉4套，听着像挠痒，可算上备用车、备用雷达，一个营级单位才6套，半个营被点名，换谁心里都咯噔。更麻烦的是弹药，一辆发射车带6发导弹，打出去就得回后方补，路上颠簸五百公里，补给线被无人机盯得死死的，司机一路听天花板嗡嗡响，油门踩得比拉力赛还猛。

乌军也有自己的烦恼。无人机便宜，可操作手贵，培养一个能独立规划航线、手动迫降、还能在枪林弹雨里换电池的老手，至少得半年。俄军电子战一开，GPS偏两公里，新手直接把飞机送进自家阵地，炸得战友骂娘。老手靠目视飞，飞一趟回来耳朵嗡嗡三天，工资却只多两百块，跳槽送外卖的心都有。

前线士兵眼里，装备贵贱没差，都是一口气。俄军防空兵晚上睡发射车里，车窗留个缝，听见无人机响就喊“乌鸦来了”，全车厢人瞬间清醒，比闹钟好使。乌军无人机手更惨，蹲泥坑里飞手提电脑，屏幕反光被对面狙击镜捕捉到，一枪打穿键盘，人没事，飞机掉线，回去写报告得背锅。

回到那团火球，它烧掉的不仅是钢板和美元，还把“高科技”三个字烧回原型。再贵的雷达也怕葵花地，再牛的导弹也得先看见人。战争把机器拉回同一起跑线：谁先眨眼，谁挨揍。

下一次“山毛榉”被点名会在哪天？无人机手是不是正蹲在别尔哥罗德外的玉米地里充电？俄军机枪手晚上还敢不敢抽那根烟？问号扔在这儿，答案在下一朵烟花升空时揭晓。